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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要的前言

1999-11-03 来源:中华读书报 吉林省火电中学 桑永海 我有话说

读《普希金秘密日记》,就像吃了苍蝇的感觉,恶心。越读越不相信出版人阿尔马林斯基那一套,特别是他那篇精心编制的《必要的前言》,他是在那里步步设防,我则是处处生疑。

首先,有没有“历史学家”尼古拉依·帕夫罗维奇这个人?他是不是阿尔马林斯基根据个人需要编造出来的?为什么阿氏在《前言》中对这个十分关键人物的交待,不必要的细微处(比如假牙)十分的具体,而要害之处(比如姓氏、住址)反而闪烁其辞?阿氏说“历史学家自称是我的一位早已记不起名字的熟人的熟人”,阿尔马林斯基整出这么拗口的文字游戏,想干什么?

其次,没有原稿,何来译稿?既然帕夫罗维奇“倾注多年心血”解密并翻译了《普希金秘密日记》,还把自己的俄文译稿亲自交给了阿尔马林斯基,那不是说明日记的原稿当然是在这位“历史学家”或者是在他的知情人手中吗?那么,世人把眼睛紧紧盯住“历史学家”手中的普希金原稿,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吧?但,这节骨眼上,阿氏明明白白地说了:“我既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寻找他(帕夫罗维奇),也不知道他的姓氏和地址。”这就怪了,一部石破天惊、价值连城的手稿(尽管是译稿),授受过程中,他们第三次相见“长谈到深夜”,竟会相互连姓氏和地址都不曾留下,如此稀里糊涂,谁能相信这样的神话?如果所谓《日记》原稿不是子虚乌有,阿氏何必王顾左右而言他?

还有,退而求其次,让我们见识一下那个历史学家的俄文译稿,不也是一个聊胜于无的正常要求吗?很可惜,阿氏又明明白白地说了:“我将日记用打字机复打了一遍,以备需要时给谁看。我这样做是对的。当我出门商务旅行时,尼古拉依·帕夫罗维奇的手稿不见了。我无话可说。幸亏打字稿未与日记放在一起,所以我未受损失。该丢的让它丢了,不该丢的就不让它丢,他阿氏怎会“受损失”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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